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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斯达黎加(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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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斯达黎加(5)

  从来不认为我别出一格,我是大众人,做的是大众的事情。所以,就那么一普通女学生。普通到放学的时候很难找到,就在人群中,一点不起眼。
  有时候我总是感觉自己太懦弱,然而大部分人的确很难正视。我也一样,躲躲藏藏,最后连自己都不知道懦弱是真是假。于是,便有了自欺欺人一说。
  寒假的来临对于高三也是占时的缓和,即使再怎么紧张也会安心地过一个开心的新年。黑色的九月在过年之后,此时总是把它想的很遥远,还早,在明年。
  我们开始忙着帮母亲置办年货,继父总是有很多事情要忙。作为一个成功的男人,生活总是在已经安排好的时间下。没有什么可以抽出的时间,也没有什么可以比那些规律重要。
  我和刘洋陪着母亲去菜场,记得他刚回来的时候我就来过,还遇见了伊绝和他的母亲。
  这次依然很巧,我们在菜场门口就遇见了。伊绝的母亲依旧是那么有气质,看见我们就微笑着打招呼。
  我看向刘洋,他向我眨眨眼睛。我终于知道这只不过是一个人造的巧合,计算的十分准确。巧合,永远都是在故意安排下产生。
  就这么,两位母亲在前。我们四个人就在后,边当苦力边开心的聊天。如果一直都是这样,我也不会这么珍惜此刻仅有的苦中作乐。
  我和伊绝放慢了步子,然后就那么落在后面。我们说了很多,即使每天打电话也说不完的话。从早晨说到晚上睡觉,然后再继续说睡觉做的是什么梦。
  那个就是恋爱,单纯的恋爱。
  在我那个已经不是懵懂少女的年龄,我开始明白什么是心心相惜。两个有感情的异性在一起,即使是一只小小的流浪猫也能够开心的聊一天。
  时间,总是那么的不够用。有时候,忽视了旁边的人,其实只想抓住在手心流走的时间,哪怕只是一瞬。
  寒假刚开始,我的生活就变了样。
  这次假期,母亲大发慈悲的没有jin我的足。所以我每天都很自由,很懒散的分配着我的时间。
  开始无聊的时候看小说,看电视,上网聊天。偶尔,会和朋友一起出去逛街。总之,对于我来说什么都行,只要不是拿着课本在那里读书。我对高三有着足够颠覆一切的反感,但是也有着无法去放手一拼的阻碍。我答应过刘洋,无论我学习怎么不济也要考上一所北京的大学。
  我偷偷的跑到街上,然后去那次和斑斓一起去过的陶瓷吧。我想做个杯子,自己做的杯子。因为在年前刘洋就会过生日,我拿出脖子上的水晶项链,那个蓝色的四叶草一直在闪我的眼睛。刘洋送的礼物,在那个惊喜的生日夜晚。
  我不是一个天才,那么一个简单的杯子让我忙活了好几天。老板说我是因为太追求完美,可是我并不是chu女座。
  一个星期后,我终于成功的把杯子拿回家。那个杯子很可爱,有两个耳朵,上面画着我的手绘图画。蓝色的天,绿色的草地,还有一个白色的房子。
  我的画画水平很是糟糕,但是已经很努力的去画。我想起了花璐离,他以前是学校画社的社长。我们第二次见面就是在画展,他的画很是寂mo。
  寒假,总是让人放松。我偷偷和伊绝约会,一起吃饭,一起看电影。偶尔,我们会去游乐园。
  那里有很高的摩天轮,我们经常坐在上面,看着我们这个熟悉的城市。傍晚的时候,那里可以看见夕阳。火红的一片天,一个圆圆的太阳,特别的耀眼。云总是一丝丝的,和阳光在天空中缠mian,美的我经常深深的吸一口气。
  其实这总是冬天,如果是夏天也许会更美。伊绝说,等我们过完了黑色的九月,我们会再来这里看日落。
  刘洋经常同花璐离一起出去逛街,我发现他们总是神神秘秘的。
  那天晚上我睡不着,因为下午我睡了很久。在全无困意的时候,我喜欢去找刘洋,偶尔再偷偷的抽根烟。
  “哥,你不会是和花璐离玩拉拉吧。”这个问题我已经在心里埋藏了很久。
  “不是。”他很奇怪我怎么会这么问。
  “我看见你们经常一起出去逛。”
  花璐离来找他时,我基本都会在家。然后看着他把车停在我们门口,然后进来叫刘洋。我的屋子,窗子刚好可以清楚的看见大门外的所有情景。
  “想知道?那明天我们一起去。”他拍拍我的头,“回去睡吧!”
  “今天我睡你房间。”我躺到他chuang上,赖着不愿起来。
  “那做个好梦。”他替我拉了下被子,然后去我房间睡。
  大学会让人成熟,有时候会让人瞬间成长。我不知道刘洋在清华里遇见了什么,总之他成熟了,稳重了。他变的没有孩子气,像一个真正的大人。而我,在考虑我进入大学后是否也会如此。我产生了恐惧,再也没有刚进高三时的向往。
  刘洋说,大学就是一个社会的缩影,在那里要学会生存。既然是社会,也就是弱肉强食。
  我看了看表,还不到11点。偷偷给伊绝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明天同花璐离一起来我家。然后我就那么睡去,睡在刘洋的屋子里。
  天气很好,地上没有了积雪和冰。这样的天气已经持续了很久,冬天仅有的一些雪也全部消失的无影无踪。
  早上7点的时候天还不是特别的亮,就像夏天会很早的天明一样,冬天时也会推迟时间。
  我起来的很早,然后去我屋子叫刘洋。他睡觉明显不是特别老实,被子有一半都在地上。
  “哥,起来了。”我拍拍他的脸,他睡的像个孩子。
  “恩,马上。”
  如果早上起床比较早,我就会去吃早餐。那天就是那么个情况,所以我去了那家经常去的河南早餐店。刘洋也一样,所以他也跟着一起去。
  经常光顾的顾客老板都会很熟,他问我们:“还是老样子?”
  “老样子。”
  过了一会那个经常会盯着刘洋发愣的服务员就端上来两碗胡辣汤,然后又拿了一盘水煎包。
  花璐离来的时候我们刚好吃完饭回来,伊绝没有出现。
  “伊绝没来吗?”我看着空空的轿车,里面没有伊绝的身影。
  “他被爸爸抓去当苦力了,妈妈说要大扫除。”花璐离淡淡的回答。
  我咯咯的傻笑,他们都是一脸迷茫。
  “看来他会练就一身硬实的家务活。”刘洋看着花璐离,“为什么每次你们家都抓伊绝做苦力呢?”
  “因为他没我跑的快。”可以想象伊绝的郁闷,从小就被哥哥耍来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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