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1章 聪明人
江黎直接上了威胁。
柏晴反而松了口气，“你想要什么？直接说吧，我知道你的性子。”
江黎的直来直往，从来都不是秘密，她也确实是如此。
“我要什么您不知道吗？”江黎直接说，“我忍到现在，可不是等您一句‘直接说吧’。”
“明人不说暗话，你给个结果。”
江黎说着，站起身来。
柏晴说，“你想让我和雀霍安终止合作？不行，我投资了大笔钱进去，起码要有个结果。”
江黎看向今天晴，“小晴，你看，这就是聪明人，她从头到尾都知道我说的是什么，一直不点明，还要等我说，还显得她很有耐心，是个好人模样。”
今天晴配合道，“徒儿受教了。”
柏晴知道有重名的，但没想到被当面这么叫，有种狗血味儿。
江黎走到她办公桌前，一只手撑住桌面，“他用这种手段，欺诈了很多人，你不及时止损，只会血本无归。柏姑姑，自古无数人想要长寿，可是即便到现在，除了冷冻技术，你还听说过什么？”
“柏总是聪明人，不会上当的。”
江黎最后，一改称呼，笑的意味深长。
柏晴憋了一口气，无处发也无处泄，在胸腔里乱撞。
……
江黎带着今天晴回了中医馆。
她接了两杯水，坐下聊，“今天你见这两个，都是不病人，有什么感想？”
今天晴根本就不太明白，全程蒙圈的状态，“师父是怎么把这事，串联起来的呢？您又没证据。”
“我有证据就直接起诉了，用得着威胁吗？”江黎觉得自己今天的作为，其实有点儿不要脸。
但既然不要了，也就没别的说，大家都不要脸，她在其中还算是好的。
“真作假时假亦真。”今天晴直接吹捧，“师父厉害。”
“利益才的终端，其他的都不算。”江黎说，“我年前给你说的事，你做了吗？”
“药草的事情，我已经在做了，但野生的，真的很少。就算有，也只能算是半野生。”今天晴还一直没汇报呢，因为江黎一直没问。
江黎说，“你家做相关产业吗？如果坐的话，我按照市场价收，你们不吃亏，我也方便。”
今天晴犹豫了，“这样不太好吧？”
“怎么，你宁可我找别人，也不能用你家的？”
“我是觉得，你这样会不会太照顾我了？”
“就算是照顾了，那也是理所应当，你是我徒弟。”江黎说着，便问她，“要正式拜师吗？”
今天晴抬头看她，“拜！”
……
拜师，有特定的仪式。
虽然江黎不想讲究，但师门又不是只有她一个，只是她还在活跃中且最有名而已。
江黎把带照片的名单给今天晴，“这是你师父的同门，你认认脸，到时候他们送的见面礼，你只管收了就是。”
今天晴：！
“这么多？”
一页就算只有一个，也三页半。
江黎说，“我师父当年收养了很多小孩，所有小孩是按年级排的，有些十几岁被她遇到了，她也会收，算起来，只有我跟着师父时间最长。”
小师妹忽然成为大师姐，就是这样。
今天晴低头认人，“您是得了真传。”
江黎笑了，“哈，那是肯定的，我爸妈意外走的早，我在祖母和外祖母身边轮流转，她们相互看不惯，我跟上师父，是缘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