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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与二女同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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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八章 与二女同床

  晚饭时分,西门庆在家里摆了两桌宴席。
  一桌在前院,一桌在后院。
  前院是西门庆、杨戬和白月生,后院是西门庆的女眷和白玉莲、潘金莲。
  席间,杨戬瞅着白月生灰头土脸、十多天没洗澡的样子,便让西门庆安排了三个浴桶,让白月生和“白月生的两个女人”吃完饭后洗洗澡,又打发小厮玳安连夜去外边找了几套得体的男女衣服回来给他们换上。
  “既然跟着我,就要穿得体面一些,打扮得干净一些!瞧瞧你那两位小妾,”有若水柔在前,杨戬很自然就按他的看法给白玉莲和潘金莲排了座次,“她俩长得倒是不错,但穿着打扮怎么跟别人家里的丫鬟似的?”
  对于杨戬亲切而又不失威严的教训,白月生悉心受教。
  吃完饭后,洗了个澡,换上了玳安高价买来的公子衣、公子帽、公子鞋,杨戬又让西门庆将白月生安排在了后院住宿——跟潘金莲和白玉莲同一个屋子。
  三个人,一个屋子,一张床。
  杨戬之所以这么安排,是因为他太厚道了,也是因为白月生太厚道了。从见到阎惜娇的那天开始,一直到现在,白月生在这段时间里所作的一切事情,他敢拍着胸脯说:老子是天底下最厚道的人!
  但是现在,出了问题了。让他跟潘金莲在一个屋子里睡觉,可以说是理所当然。但让白玉莲跟他同床而眠,就有点不靠谱了。可是他亲口跟杨戬说过,白玉莲是他白月生的女人,他要不跟白玉莲同屋睡,就得跟杨戬解释很多没法解释的问题了。
  所以,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在一间小屋子里,微弱的月光下,潘金莲、白玉莲和白月生三人面面相觑。
  “她有男人。”潘金莲道。她和白玉莲一起待了三年,自然知道白玉莲与王英的事。
  “我知道。”白月生很无辜。
  “奴家还没跟你成亲,”潘金莲红着脸道,“咱俩睡在一起也不合适。”
  “我知道。”白月生很无奈。他倒不介意现在就跟潘金莲睡在一起,但要跟她“成亲”,就得好好考虑考虑了,“但是不这样睡的话,咱们三个到了明天谁也活不成。”
  “那你就收她当个妹妹好了。”潘金莲道,“哥哥跟妹妹在一起睡,也不算违了伦理。而且你和玉莲都姓白,说不定还是同祖同宗。”
  “也只好这样了。”
  白玉莲跪在地上,给白月生磕了三个头,算是认他当了个兄长。然后又恳求白月生,让他跟西门庆说说,安排个下人去通知他爹白剃头一声,让王英回了阳谷后,来这里接她回家。白月生满口应承了下来。
  其实,在跨出张半城家的那一刻开始,白玉莲就想回家找他爹去了,但又怕张半城反悔,将她抓回去。于是就打算暂且跟着白月生,等到王英回来了,再跟王英找个没人认识的地方过安定的生活不迟。谁成想,她现在跟着白月生,跟到了清河县西门庆的家里,居然成了一个颇为碍事的人。
  所谓碍事,自然是碍的男女之事。
  一张床,刚好能躺下三个人。白玉莲睡在最里边,潘金莲睡在中间,白月生睡在外边。
  三个人,穿着崭新的华贵的衣服,谁都没脱。不是他们不舍得脱,而是谁都不敢脱。白月生僵愣愣躺在床上,鼻子周围飘着潘金莲清香的味道,耳朵周围荡着潘金莲略带急促的呼吸声。他闭着眼睛也不难想象,此时的从没跟任何男人在一张床上躺过片刻的潘金莲,该是何等的尴尬,何等的局促,何等的啊咿哟咿的忐忑。潘金莲这个已经打定主意跟了白月生的女人都已经是这样了,白玉莲是什么心情,更不必说。
  直到天光大亮,潘金莲和白玉莲脸对着脸,一夜没合眼。
  而白月生,更是平躺在床上,浑身发烫,三番忍不住想假装睡过去,然后假装翻个身,搂住那无时不刻在“勾引”着他的潘金莲,但五次又因为白玉莲的原因而不敢下手。他的脸皮再厚,也是有限度的。况且,这张床本来就不大,他要是把手伸到潘金莲怀里,就保不准要碰到白玉莲的大西瓜,如果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很难保证对王英忠贞不二的白玉莲不会在他面前抹脖子自杀。
  于是到了第二天的时候,白月生无精打采。而潘金莲和白玉莲,眼瞧着白月生出了房门,二人总算长出口气,放松开紧张了一夜的心,互相搂着,不一时便睡了过去。中午起来吃了点饭,二人继续回到屋子里睡觉,一直睡到白月生回来。
  白月生按照杨戬的吩咐,陪着西门庆四处去转悠,找了一天的秀女。
  一路上,西门庆对他恭敬有加的同时,也在无时不刻地找机会巴结这位杨太尉身边的白虞候。但见白月生脸色苍白、眼圈发黑,对他爱答不理的,西门庆笑道:“白兄,是不是一宿没睡?”
  白月生点头。
  西门庆道:“真羡慕白兄,有两位如花似玉的娘子陪寝。”
  白月生心说,你要羡慕,咱俩换换?如花似玉是不假,陪寝也不假,但就那么干瞪着眼睛熬上一夜,又不能碰又不能摸的,你试试?换了别人,早憋疯了!——老子也离憋疯不远了!
  西门庆瞧着白月生,但见他脸色更难看了,又道:“不瞒白兄说,小弟家里有一些药材和器具,对于房事颇有助益,白兄有没有兴趣在今晚试一试?”
  听得这话,白月生一阵郁闷。这位西门大官人,一辈子没干啥事,除了开药店,就是研究男欢女爱了。他有春药和房事用具并不稀罕,他要是没有那些才叫怪事了。但老子要那些,干啥用呀?难不成当着白玉莲的面就跟潘金莲说:“咱俩试试吧?”老子虽然快疯了,但这不还没疯呢?
  可是,在西门庆看来,白月生一整天无精打采的,定然是因为在那两个妖精肚皮上耕种了一夜而导致的,于是在这一天里,除了走街串巷找秀女,剩下的时间就是跟白月生推荐他的那些房事玩意儿了。
  白月生听着他嘴里这家伙厉害那东西生猛的,又想起昨夜躺在潘金莲身边那种蠢蠢欲动的感觉,心中痛苦不已,只得答应了西门庆:“那就把那些东西拿来,让我看看吧!”
  他只不过是想让西门庆闭上那张能把他说疯的嘴而已,也真没打算要看什么,在王英来接白玉莲以前,他也真没打算要跟潘金莲发生点什么,奈何西门庆是个“非常有信誉”的人,在吃完晚饭、伺候杨戬睡了以后,就鬼鬼祟祟找到白月生,把一个大包袱塞到了白月生手里。
  白月生没辙,只得提着这个该死的包袱去睡觉。因为昨天一夜没睡,今天又跑了一天,他一进门,就把包袱往门后头一扔,也懒得管白玉莲和潘金莲的反应,躺在潘金莲身边,没一会儿就睡过去了。
  有道是:好奇心害死人。
  “那是什么?”白玉莲问潘金莲。这俩妖精睡了一白天,精神都不错。
  二人百无聊赖中,白玉莲将那个包袱提到床上,与潘金莲盘着腿、在熟睡的白月生旁边相对而坐,打开了包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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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九章潘金莲之火
  白玉莲刚把包袱解开,借着如霜的月光,好奇地看了一眼,便满脸通红,不等潘金莲凑上来看,就急忙又给合上了。
  潘金莲莫名其妙地瞧着她,道:“你怎么了?生病了?”
  白玉莲摇头,似是由包袱里的物件回想起一些什么,呼吸不由得加快了一些。
  潘金莲虽未经男女之事,但也不是完全不懂,只见白玉莲那对巨胸因呼吸加速而一耸一耸的,潘金莲便猜测道:“不会是‘灵药’那种东西吧?”
  白玉莲摇了摇头,偷偷瞟了熟睡中的白月生一眼,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轻手轻脚下了地,悄无声息地将包袱放回了原位。
  望着她神神秘秘的举动,潘金莲更加好奇了:“那里边到底有什么?让我也看看!”
  “你不能看!”白玉莲道,“你还小呢!”
  潘金莲噗嗤一笑:“好不害臊!我比你都大一岁呢!除了胸没有你大,我哪儿比你小了?——快拿过来让我看看那是什么!”
  “哎呀!”白玉莲佯作生气,道:“困死了!睡觉睡觉!”
  躺在床上,闭上眼睛,任凭潘金莲再说什么,也不搭理她了。
  如果这屋子里只有她二人的话,白玉莲也不介意、甚至是很有兴趣将包袱里那些东西一件一件拿出来,跟潘金莲慢慢讨论,——男人在一起的时候讨论女人,女人在一起的时候讨论男人。她们朝夕相处了三年,可以说,潘金莲的思想里,有很多男女方面的知识都是白玉莲告诉她的。——但是这屋子里还有个男人在睡觉,白玉莲生怕那个男人在不合时宜的时候醒过来,于是只好压下对那些物件的好奇,而不得不选择沉默。
  望着白玉莲的异常反应,潘金莲更是压抑不住好奇的心理,又推了推白玉莲,却见她闭着眼睛,呼吸均匀,似是睡着了。
  潘金莲轻手轻脚下了床,毫无声息地走过去,缓缓蹲下,将包袱打开。
  她看见了什么?
  只有她自己知道。
  总之,她的脸红了。
  她转过头,偷偷朝床上瞟了一眼,确定白月生和白玉莲都睡着了,才又转回头。但不等目光落在包袱上,便又迅速转过头,盯着白月生和白玉莲,盯了很久,再一次确定他们确实睡着以后,才放心大胆地将注意力转移到包袱里的物件上,并且侧着耳朵注意着那俩人的动静,还时不时回过头去瞟他们一眼。
  潘金莲便在这无比的紧张和好奇之中,完成了这次极为刺激的“探险”。以往,只是听白玉莲提起过这些东西,她不过是一笑置之。但直到亲眼看见,她才明白这些东西摆在眼前,是多么地让人耳红脸热,是多么地让人局促不安。
  “那到底是怎样的一种滋味?”
  她不知道。
  她已十九岁。
  夜半。
  熟睡中的白月生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他梦到一只滚烫的手指在他手背上轻轻碰了碰,那只手指便如触了电一般,迅速缩了回去。
  过了很久,梦境中又有两根滚烫的手指再次碰上了他的手背。这一次,这两根手指没有在一瞬间就离开。而是停留在他的手背上,剧烈地颤抖了很久。
  很久。
  也不知过了多久。
  在他手背上那两根滚烫的手指,换成了一只滚烫、潮湿而又软弱无骨的手。
  那只手就那么贴在他的手背上,依然在剧烈颤抖着。
  很久。
  又不知过了多久。
  那只手颤抖得更加厉害了,顺着他的手背,滑向了他的胳膊。
  顺着他的胳膊,滑向了他的脖子。
  顺着他的脖子,滑入了他的胸膛。
  似火般纤纤玉手。
  似火般燃烧的胸膛。
  那只手在他胸膛上停留了很久。
  其实也不是太久。
  便又消失了。
  半梦半醒间,白月生听到一声长长的叹息。
  “那到底是怎样的一种滋味?”
  “玉莲!”潘金莲推了推白玉莲。
  没有反应。
  潘金莲深吸口气,转过身,掀起白月生的被子,把手顺着白月生的腰,插进了白月生的裤子里。
  白月生醒了。
  不只是上面的意识醒了。
  下面也醒了。
  潘金莲紧紧抱住他,颤抖着身子,颤抖着声音。
  “好冷!”
  白月生很热。
  热得恨不得脱掉全身的衣服。
  但在脱掉自己的衣服以前,他打算先把潘金莲给脱个精光。
  他转过身,面对着潘金莲。
  但见潘金莲闭着眼睛,满面红润。
  妖媚。
  那要人命的妖媚。
  白月生猛地伸出手,狠狠抓在她起伏不定的胸脯上。
  潘金莲咬紧了嘴唇,似是早已做好了准备,强迫着自己不发出任何声音。但那种让她无法忍受到必须放声大叫的痛苦与颤栗交加的感觉,使得她不得不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巴,紧紧锁住自己的眉头,紧紧缩起自己身上任何一处可以缩起来的部位,像只受惊的小兔般,紧紧缩进了白月生滚烫的怀中。
  她的衣服,在这一刻,已完全湿透。
  白月生隔着她薄薄的丝质上衣,清晰地感觉到,她那大小适中而又弹性十足的胸部,正在向他展示着少女烈火般的渴望,向他敞开了她那从未向任何人敞开过的心扉。
  “好吧!”白月生再也压抑不住那积蓄已久的烈火,“宁做花下鬼,不做憋疯人!老子来了趟北宋,跟金莲睡了一觉,就算死回去也值了!”
  急切中,掀起她的衣服,毫不犹豫就把手探了进去。
  “扁鹊临世,华佗再生,神医道全,药到病除……”
  “这该死的郎中,怎么跟到清河县来了?”睡梦中的白玉莲不满地嘟囔了一句。
  燥热的空气,在一瞬间凝固。
  “怎么这么热呢?”白玉莲擦着额头的汗珠,翻了个身。
  似是感觉到气氛有点不对,睁开了眼睛。
  ——没什么不对。
  除了空气中有一些比平时浓烈许多的潘金莲身上的香汗味道外,唯一的不对,就是从来不蒙头睡觉的潘金莲,现在却用被子蒙起了脑袋。
  “金莲姐,你没事吧?”
  被子里,传出了潘金莲的呼噜声。
  她从来不打呼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