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三章：陈兄再现
回头一看，小屋的门缝之中探出了陈兄的半个脑袋，尴尬地说：“酷弟，久久不见，别来无恙……”
他的话还未说完，李酷已经一手抱着张晓怡闪到他的身后，抬脚往他的屁股一通猛踹，愤怒道：“你这个天杀的轻松哥！差点就害死了我。我踹，我踹，我踹踹踹踹！”
陈兄这次没有被踢中，踩着太极步法，不停扭动着他那‘诱人狠踹的臀部’，一边闪着李酷的踢腿，一边得意地说：“我闪，我闪，我闪闪闪！啊──！”
最后一声叫了出来之时，诱人犯罪的屁股已被李酷使尽吃奶之力的一脚踢中，直飞出二十多米外，在地上拖出长长的凹槽。若是以前的李酷，没有龙闪的帮助，当然是踢不中陈兄，可是透过太极心法多次凝炼精神力，他对太极的理解已提升到一个可怕的高度，只要认真起来，每一举手投足也会契合了太极的自然之力，境界已超越了宗师级的高度，可以说连放一个屁也混和了太极的精华，陈兄那宗师级的身法当然逃不过李酷的法眼。
……
“酷注：抄你这个鸟作者，不能运用正常一点的赞美词来描述我的强大吗？”
“作者：早泄之时也能喷出太极的精华，好吗？”
“酷注：……”
……
李酷欲要上前再踹几脚，张晓怡却拉着他的手，摇头道：“你们别再闹了，给我认真一点。”
“是是是。”李酷习惯她以前积下的淫威也罢了，没想到陈长兴一个铁板桥从地上弹了起来装出一副小绵羊状，显然李酷刚才的全力一踹并没有伤到他分毫。
被陈兄领到破败的小屋之中，张晓怡和李酷坐在简洁的竹椅上，喝着陈兄递来的茶水，随意地打量着屋内的一切。其实这里并没有什么好看，根本就是家穷四壁的典型写照。一张简朴的竹制双人床、古朴的竹桌、两个木衣柜，以及一个传统的灶台，什么也没有了。呃，还有他们坐着的竹椅和桌上的水杯。
李酷当然知道以陈兄的实力，如果要弄一所豪华的庄园也不困难，只是他没有这个意愿而已。或者说，这里并不是陈兄的家。
李酷喝了口茶水，有点嘲讽地说：“陈兄啊，陈兄，我们认识了两年，现在才有机会和你‘坐下’谈谈。难道你不怕天使和恶魔因此突然杀上门吗？”
虽然陈长兴听到天使的名字之时颤动了一下，但是他随即淡淡一笑，自信道：“他们是进不来这里的。你们应该并不知道，用异界人的话来说，这里是主神空间，未经容可，即使其他的神祗也无法进来，更不用说神使。不然你以为我和雪儿怎能在他们的追杀之下活了那么久？”
李酷自然是不理会他们是如何活下来的，突然一手拉着陈长兴的护心镜，激动地问道：“什么？你说这是主神的空间？是穿越之神的空间吗？‘它’究竟在哪里？为什么要指使你引令我们到这里？不，应该说，‘它’为什么要让我们四人穿越到这个异世界？为什么晓怡在黑暗空间中会听到‘它’的声音？‘它’的最终目的是什么？”
张晓怡见李酷如此凶狠，立即拉着他的手臂，着急地说：“酷，冷静点。陈兄一直也是帮助我们，不要这样无礼。陈兄，对不起，酷今天有点奇怪。”
陈长兴微微一笑，一边被李酷摇晃，一边理解地点头道：“我知道酷弟向来也误解了穿越之神，可是我却没想到他的误解竟会这么深。”
在张晓怡的示意之下，李酷还是心不甘情不愿地放下双手，等待陈长兴喝了口茶水，才淡淡道：“你们完全误解了穿越之神了。首先，是你选择了他，而不是他选择了你。别这样看着我，这是真的，在很快的将来就会明白。”
张晓怡忍着笑意，提示道：“陈兄，是不久的将来，而不是很快的将来。看来你也不常说大陆通用语。”
陈长兴尴尬一笑当作默认，在李酷投来杀人般的眼神之前，说道：“接着，穿越之神其实在这世界中虽然拥有着主神的神格，除了一些特殊的能力外，其战力连一个下神也不如。呵呵，不要问我什么是主神和下神，其实我也不太清楚。根据这世界的文献记载，这里的神是分为四等，最高级的是主神，即是现在大陆各魔法师进行魔力启蒙的教廷所供奉的神祗，接着的顺序是上神、中位神和下神。”
见李酷一脸迷茫的样子，张晓怡当然知道这个‘无神论者’的脑中从没有灌输过这些知识，遂耐心地解释道：“主神是掌管各自元素的最强主宰，拥有绝对的法则力量；上神是他们管辖下的神祗，依附着他们的法则而存在，听令于主神的一切命令；中位神是下神们的管理者，号令下神们在世间进行报施传教……”
虽然张晓怡已尽量说得粗俗而懂，奈何李酷真的不明白虚无的神界等级，听了好一会儿，才拍腿说道：“我明白了，你不早早说清楚嘛。换句话说，主神跟本就是上市公司的主席兼且是公司的垄断性大股东，可是任何事也不多理会，一切也丢给由上神组成的董事会决定，再由董事会决定行事方针后交给中位神们组成的上级管理层发展，调动那些下神属下运作业务嘛！”
陈兄这个古代人果然一句也听不明白，而张晓怡脸上挂着一副‘Ｉ服了You’的投降表情，乏力地说：“商业学生啊，商业学生，看来你读坏脑了。你可以把神祗的世界幻想成这样子，不过你要记住每一级的神也相差十万八千里，无论是神通还是力量，并不是身居其位就能发号施令的人类职位。你还记得我修定的战力指南吗？人类战力之所以分为九级，就为了区别人和神的定义。”
“啥？”李酷听得一愣一愣，彷佛以为张晓怡正在说着外语似的，根本一句也听不明白。张晓怡再次被李酷的无知所打败，揉着太阳穴，整理一下思路，才把战力划分的因由娓娓道来。
张晓怡之所以把人类的职业等级划成九等，第一个参考的对象就是魔兽等级，第二个原因就是下神。据古代文献记载，曾经有人类能完全突破自身的极限，一举升为下神等级。虽然这只是一个传说，但是张晓怡对族联的各高等战力检测了一下，发现这个传说很有可能是真的。
这世界的神阶职业之所以那么多，最主要的原因是归功张晓怡倡议的改革，第二点就是神阶就是人类的力量极限。无论天赋再高、魔力再强、斗气再劲，人类到了某个高度后，就会遇到瓶颈，终其一生也无法突破，张晓怡就是摸清这个高度，就将这等级定为神阶，再参考魔兽的排行等级，往下划分成八个更低的职阶。
当中，在那时最让她困惑的就是如何评定骑士的等级。骑士向来不以斗气纯度来划分等级，一切也是以实战结果来评定。在细心研究最顶级骑士的斗气实力后，张晓怡发现他们的斗气纯度基本上与战神一样，只是由于更深厚的存量和更强劲的喷发才在破体而出之时混合成一种较为精纯的斗气，不过斗气贮藏在体内之时其纯度和一般的战神一样，只是总量多了几倍而已。
为此，张晓怡也找了几十个组织内的其他神阶职业来研究，发现除了战神之外，无论是魔法师、弓手或是组织之外的盗贼也没有出现这种情况。与安娜讨论过这问题后，她给了一个很抽象的答案：“战士从习武开始就一直锻炼身体的硬度，以及体内的力量承受力，所以我想只有他们在升至顶峰之时才能依靠强顽的身体，在瓶颈之下不停增加体内的总量上限。如果是弓手和盗贼，身体早已崩坏了，更不用说柔弱的魔法师。”
从着这方向探索，张晓怡发现，除了神骑士外，每个职业当达到神阶以后，他们就会从力量的追求，改为探索技巧的应用。所以，神级顶峰之间的力量基本是一样的。比方说，为什么一些战神能秒杀别的战神，说穿了就是被杀的战神空有一身强大的斗气，可是技巧却远比胜利者低出很多。
当然，这种瓶颈在各族之间也存在，只是高度不同罢了。兽人的兽斗气与各族的力量不同，张晓怡没研究过，自然不评论，但估计瓶颈和人类相彷。矮人是斗气的始祖，体质本就是当神骑士的料，自然能走骑士的路，到了战神上限时不停拓展斗气的总量，成为如同神骑士一样的海量斗气强人。精灵的魔力用法特殊，也能不停增加魔力上限，在精神纯度不变的情况下开拓数量的上限，在高度喷发精神力之下能勉强模拟出十一级精神力。至于地精，抱歉，他们是不擅于战斗和修练的种族，最强者也只达到白银阶级，或是魔导师的程度，之后就无法理解力量的拓展，所以造就了辉煌的机械文明。
就是地精的特例让张晓怡更加疑惑了，因为她发现这世上有很多种族的瓶颈十分参次。地精的瓶颈明明和人类相约，可是天赋却不高，以致未达瓶颈已无法寸进。可是，这世上却有很多物种比人类的神阶职业更为强悍，比如能把水系魔法修炼到十二级的海族、全族最少也是法神的德鲁伊、魔武也是近乎无敌的龙族、以及天生就能使用十四级火系禁咒的凤凰一族等等，还有各魔兽的一系列皇者级神兽等等。这些种族的力量如此之高，明显瓶颈比其余主流种族高出一大截，最少主流种族在瓶颈锁着的情况下并不能独力使出他们的力量。
那么，既然这世上有那么多种族也能强过人类神阶瓶颈，那么古代文献记载，‘人类完全突破自身的极限能升为下神’这个谎言在逻辑上根本就不攻自破。既然知道人类无法成神，张晓怡便替这些处于人类颠峰的职业命名为‘神阶’，算是一个小小的自我安慰。不过，她一直也无法否定文献的记载，只能把那些传说看成受到主神眷顾的绝世强者罢了。
李酷听完张晓怡长篇的解释，多少也明白她所说的人与神的区别，无非就是一道没法突破的瓶颈。可是，就算突破了又能成神吗？这世上还有不少比神阶职业更强的存在，可是他们仍旧是异界生物的一员，根本就不是神，比如龙、虎和穿越异世的修真者等等。
待张晓怡说完后，陈兄才轻咳一声，尴尬道：“好了，张晓怡已解释清楚了。不过，我要补充一点，其实，人类冲破神阶瓶颈后是真的能成神的。呃，不是那个伪神阶，而是真正的下神。”
张晓怡和李酷对望一眼，接着看向陈兄，脸上全是‘我不相信你’的表情。陈兄深知这一事实无法用三言两语说清，叹了口气，慢慢道：“别这样看我。请让我一口气把话说完后再作评论好吗？”
见二人没有反对，陈兄郑重道：“其实，这个世界原本有很多主神，但在万年之前的一场众神大战中死的死，伤的伤，部份殒落了，而其下的上、中、下神也被卷入这场毁天灭地的神祗战争中，结果绝大部份也惨死，只剩下为数极少的下神。喂喂喂，别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盯着我，这些并不是我瞎扯出来的，是那位还活着的兽神亲口告诉给穿越之神的，我也是从穿越之神交给我的神谕录中看到的。”被张晓怡和李酷的眼神盯着，陈兄特意露出的沉稳还是维持不了多久。
轻咳两声，在二人收起玩味的目光之后，陈兄接着说道：“那场诸神大战之中，过百名主神带同中位神和下神参战，杀得天昏地暗，地动山摇……嗯，这是书中所写，是兽神亲述的。过百主神，其实很多也不擅长战斗，战争结束后，只剩下十三位主神剩下一口气，那就是你们也听过的结果死剩的主神共有十三个光、暗、时、空、金、木、水、火、土、雷、冰、风、兽神和龙神。
很不巧，战后各人的伤势不一，恢复能力各异，身体最强顽的龙神首先伤重致死了。兽神重伤垂死，无力领导兽人，进了兽神山长眠。身受重伤的黄金战神一直也是单恋温柔至极的大地母神，眼见她快要咽气的一刻，黄金战神不理大地母神的阻止，将自己的神格化为最精纯的神力，奉献给大地母神延续生命。结果，黄金战神殒落了，黄金法则由大地母神接管。
同类的情况也出现在冰雪女神的身上，只是她是单恋水神，不忍他就此殒落，效法黄金战神献出神格，香消肉殒了，冰雪法则由水神接管。
火神的回复能力奇差，又没有什么朋友，伤势一拖再拖之后，实力大损，力量连降两级，成了中位神，大部份的法则已无法使用。雷神的下场则更为悲哀，完全没有治疗能力的他，最后只剩元神，法则之力已不再由他支配。
风神最为怕事，在战争中没有什么致命伤，战后避世，向往自由，永远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即使同时主神也没法主动找到他。掌管木系法则的自然女神最为仁慈，眼看大陆的植物损毁过半，她即使神力大损，也动用法则之力拯救世界树，然后进入沉睡。
时间之神重伤在垂死的一刻与空间之神融合，成为全新的主神，同时掌管时间与空间两大法则，即是现在你们听过的时空教廷所信奉的‘时空之神’。”
李酷打了个哈欠，听到这如同希腊神话大战的传说，轻蔑地问道：“即是说，这世上活着的主神只剩下大地之神、兽神、风神、自然女神、风神和时空之神这六个自称是主神的家伙吧？”
“酷，庄重点。”张晓怡用力捏了捏他的脸庞，疼得他深吸口气，坐直身子，不敢做次。陈长兴看了也不禁扭头忍笑，心想一物治一物，不过还是淡淡道：“不，应该是八个主神，你忘了还有两个吗？”
张晓怡立即回答：“圣洁之神和暗黑魔神？”
李酷哼了一声，没有回答，任由他们说着‘只有白痴才会相信’的神话。陈兄没有理会他的不满，点头道：“是的，还有一个掌管光明的主神和一个管理黑暗的主神，不过当时他们叫做光明之神和黑暗之神。战后他们的神格受损，快要下降至上神等级，两神也不忍修炼了千万年的神力毁于一旦。本着属性互补及互克的原则，他们把神格融合修复，再分裂为两个独立的个体。你们也应该猜到他们就是后来的……”
“圣洁之神和暗黑魔神！？”张晓怡惊呼道。李酷并不知她惊讶什么，掏了掏耳朵，对着耳垢吹了口气，敷衍道：“哇，众神秘辛啊，很紧张，很刺激啊。请问，什么是神格？”
见张晓怡没好气地白了李酷一眼，陈长兴只是淡然一笑，彷佛早已猜到李酷必会没心装载似的，继续耐心地解说道：“神格可说是由本体力量凝结而成的产物，是人与神之间的分水岭。如同你们听过的华夏传说一样，结了金丹才算是跨进仙人的门槛，接着就是元婴、度劫、大成、散仙、游仙、金仙等等不同的境界。在没有结成金丹之前，即使战力再强，人类还是人类，再强也不是仙人。
这里的神和华夏的仙人虽然不太一样，但是他们也是分为四级，最低的叫做下神，最高级的叫做主神。听说一千个下神也打不过一个主神，可是神和神之间向来也不会动手，而且也不一定战力强大。
其实，那些古代文献并没有说错，人类只要能完全地突破极限，就能拥有神格，进升至下神的境界。可是，晋升为下神后并不是一定能够把一般的凡世物种看成蝼蚁，主要看他们对法则的领悟能力，能掌控多少法则之力。你们也知道，这世上有龙族，有凤族，或是能动用十二级水系魔法的海族强者等等，他们只是凡世物种，可是若对上对法则之力不太精通的下神，也是有一战之力的。”
“我挑！”李酷止住了长长的哈欠，挑衅地说：“这些能被凡人打败的家伙还能配得起‘神’这个称呼吗？根本就是自大的可怜家伙。噢，忘了那个穿越神棍也是自称下神的神棍，即是能够被打败的吗？那么……啊啊啊──”大腿被张晓怡狠狠地捏了一下，疼得李酷眼泪也流了两滴，立即乖乖地闭口不语。
陈兄强忍笑意，意味深长地盯着李酷说道：“是的，穿越之神也是可以被打败的，而且他也死过了上几十次。我忘了还没有纠正你对他的误解。首先，穿越魔法师在暗黑空间中听到的那把声音并不是穿越之神的，根据兽神记载，那把声音的主人好像是来自华夏的上古大神……”
“他娘的！兽神也知道华夏的神祗？异界主神何时也和地球进行‘跨界交流’……”李酷的大嘴已被张晓怡的玉手封着，同时身体受到她的不满眼神洞穿了万遍，什么脏话也咽回喉中。
“想知道详情的话可亲自探访兽神，我想他很乐意回答你的问题。”陈兄喝了口热茶，接着说道：“第二、穿越之神其实本身也只是一个穿越骑士，只是后来修出神格，自主地提升为神祗。因此，并不是他把你们丢进这个世界，也没有这个能力。
其实，人类是最有机会进升为下神的种族，他们的起点低、资质不差，很容易就能修炼到不高的瓶颈，只要突破这个不高的界限就很容易成神。张晓怡，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没错，这世界还有很多更强的物种，比如独角马，比如獠虎王，还有很多个体实力比人类更强大的种族，比如精灵、矮人、德鲁伊，甚至是龙族和凤族等等。没错，他们在突破极限后也能晋升为下神，不过，却有两大难关。
第一、起点太高。起点越高的种族，其最终瓶颈也相应提高很多，在未冲破瓶颈之前，他们还是凡世种族，即使是巨龙也不例外。巨龙修至极限之时，的确能与低级的下神一战，可是一条巨龙修至顶峰最少要二千年，而人类突破瓶颈后，只须在下神级别修炼数年就能与最强的巨龙战个不分上下。
想想，人类的二百年寿命加上突破后的数十年修为就能与最强的巨龙战个平手，你说人类是不是占了低起点和低瓶颈的好处？无论是由巨龙、精灵、还是人类，只要晋到下神等，其力量也基本是一样的。即是说，顶峰巨龙和刚成了下神的巨龙基本上实力也是差不多的，而人类却能由‘弱小’的‘神阶职业’一跃而成跟顶级巨龙战个不分上下的‘下神’，这好处只有人类才能做到。要知道，人类的瓶颈是各战斗民族之中最低的。”
李酷本是满腹问题，可是对上张晓怡的不满眼神，还是屁也不敢放一个。听到这里，张晓怡想了想，不解地问道：“这点我可理解，但是兽人也不是一样起点不高吗？”
‘你真的能理解了陈兄的话吗？’这句话当然是埋藏在李酷的心中，永世也没有说出口。
陈兄满意地点了点头，赞赏道：“没错，兽人的起点平均也只是比人类高出一级，而瓶颈也和人类差不多，可是他们却受了第二点所限，就是资质差。他们靠着本能就可以提升战力，可是越到后期，对力量的理解就越重要，反而本体的战力并不是第一。因此，用近期修定的战力等级来说，兽人之中有大量四级战士、白银和黄金等级的好手也远多于人类，可是到了圣、皇二阶后，人类的高手数目就比兽人更多，而神阶的比例更是比兽人多出数十倍。
智慧是兽人所缺乏的，而这项重要的优势却是修炼至神阶必须的！而且，在冲破神阶瓶颈也是必须以过人的智慧来理解世界的法则，不然永还也只是平庸的‘神阶职业’。”
沉默。张晓怡低头消化着陈兄的话。
见气氛有点冷场，李酷好奇地问道：“对呢，陈兄，为什么不见你的妻子？”
“酷弟，突然开口询目大嫂的去向，你不觉得这样有失礼数吗？”被陈兄板着脸一问，李酷真的愣住了。他这刻才想起陈兄和李雪儿也是古代人，这样公然打探别人的妻子，是很让人反感的行为。其实，他只是想看看李雪儿是否真的会吃下那张写满字的薄纸而已。
李酷还未道歉之时，陈兄的黑脸已经卸下，微笑道：“唬你而已。这里是异界，并不是华夏，我早已习惯这里的习俗。雪儿到了朋友家探访，这几天也不会回来。真是缘悭一面呢。”
“朋友家？”李酷不解地问，陈兄有点古怪地回答：“嗯，是其他穿越者的后代，他们全都住在这里，只有我们定期带食物给他们，不然他们就要喝草汁了。”
“什么？”张晓怡也回神过来，吃惊地问道：“他们也住在这个空间？为什么我们看不到？还有你们为什么要把他们监禁在这里？其他的穿越者又在哪里？”
突然提起其他的穿越者，陈兄突然神色一黯，悲叹道：“他们全都战死了。除了你们四个外，这世上只剩下我、雪儿，何兄和何大嫂四个穿越者。其他的穿越者为了更好地保护他们的后代，全都把子孙迁居到这个主神空间，这样即使天使和恶魔也无法进入这里，不用怕被仇家杀上门。放心，他们吃得好穿得暖，这里一路往东走二十多天便会有一所村庄，他们全都是穿越者的后人，是站在我们一方的忠实盟友。
比如两年多前在暗国密林与你一战的暗国教廷部队之中，就有穿越者后人安插的细作，即是差点被你杀了的那位战神。记不起吗？他是弓、战双修的那位，只有他一人独自逃离不死的那个。你应该不知道，其实是他潜入教廷内部，替你们偷取伊特曼纽·法拉西尔雅·西施希切斯之神杖，只是后来重伤之下交由救回他一命的学院院长保管，没想到威廉那么快手，先一步把他擒下。”
李酷听到更为不解，像极抓到话中矛盾似的，尖锐地问道：“没可能，他偷取神杖之时，威廉还未要求我们替他夺取神杖，为什么那个穿越者后人会事先帮助我们？”
“呵呵。”陈兄并没有预期之中的慌张，淡淡道：“难道你忘了穿越之神的预言吗？这小事当然逃不出他老人家的法眼。”
被陈兄那意味深长的眼神盯着，李酷终于按奈不住心中的不满，凶巴巴地问道：“究竟穿越神棍是什么东西？他为什么一直也盯着我们？他究竟要我们替他做什么？你突然说那么多不可告人的秘密给我们，绝不会没有‘它’的授意吧？”
感到张晓怡也有点不满，陈兄擦了一把冷汗，强装微笑道：“其实，嗯，啊，不如你们先冷静。这是一个很长很长的故事，不如你们先细心听完才发问好吗？”
“娘亲的！别说故事！我最憎听别人说书！给我说重点！穿越神棍到底是什么东西？他要我们做什么！”李酷不满地吼了出来。然而，陈兄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用眼神询问张晓怡的意见。
张晓怡自然知道李酷绝不会真的伤害陈兄，因此任由他吼了几分钟，咒骂穿越之神几十遍后，才变成邻家小妹妹，拉着李酷的手，撒娇道：“耶～酷哥哥，晓怡想听故事。”
“呃……”李酷原本所剩不多的怒火瞬间被这句话扑灭下来，软弱无力地说：“老母亲的……陈兄，你说吧！”
“Yes！成功了！”张晓怡脸上挂着作战成功的笑容，与满脸冷汗的陈长兴对了一眼，完全不知他在心中对自己的评价：“这小妞……比雪儿强太多了，妖精，绝对是妖精，我不可以让她和雪儿见面，不然我会被吃至死得不能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