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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带着怨气的剑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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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九章 带着怨气的剑法

  “靠……这妞什么眼神啊!居然说少爷我油头粉面……我……我……”被那些生了红眼病的家伙泼脏水,被说成是吃软饭的小白脸钱扬可以把它当成耳旁风,找那些胡乱散播谣言的家伙活动一下手脚了事。但被一个素不相识的少女指成‘油头粉面’钱扬可不能不在意。人家更他无怨也无愁何必诽谤他呢。唯一的解释就是他钱扬身上真的有什么东西让人觉得他是个油头粉面,吃软饭的小白脸。这可是一个大问题啊!很可能对一心想做硬派铁汉的钱扬今后的演艺道路形成一个不可逾越的阻碍。
  焉得,钱扬意识到一个问题,他眯着眼睛上下审视着那个使‘穿心剑术’的少女,嘴中啧啧有声的说道:“不愧是被残红阁那群千年怨妇调教出来的。啧啧……心理都扭曲到什么地步了。像你这种看什么男人都会不顺眼的女人的话,怎么可以相信呢。少爷我这么爷们儿的人怎么可能会有‘油头粉面’的元素在身上呢。哼……本来少爷想两不相帮的……”
  其他的‘镇水军’还没有把他们的触角延伸到三山岛。因此做为先头军的矢可以尽情的享用三山岛水域中丰富的水产。追逐着一条看上去相当肥美的白鱼的矢不知不觉来到靠近三山岛的浅水区。正当矢想享用手中的白鱼的时候,他突然嗅到了一股十分的旺盛的气血的味道。矢沿着气血传来的方向望去,在他的那双鬼眼之中倒影着一个如同一枚小小的太阳一般散发着耀眼的红光的身影。
  矢知道那红光那是人的气血外放而形成的。这么强的气血都快赶得上一头千年老鬼了。如果矢把那个人给吃了,所补充的元气赶得上吞吃上万斤的鱼虾了。贪婪的yu望在矢那燃烧着灼灼磷火的鬼眼中缓缓凝聚。但一丝理智压住了他那越烧越旺的yu望。身为斥候的他深深的明白在不知道敌人的实力的时候贸然出手是十分的愚蠢的行为。只有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
  “鬼遁千里,无影敛息!”
  矢是一名斥候,一名深入敌营为自己军队刺探军情的斥候。这个职业要求每一个斥候都拥有极其精湛的隐匿藏身的能力。矢能够成为‘镇水军’如此百战之师的一名统领着十个斥候小队的‘百夫长’他的隐匿藏身的能力当然是极其精湛的。当年凭着这一手‘遁影敛息术’矢曾多次成功的潜入那些水道兴风作浪的水魔的水府之中,为‘渤公’治水立下了汗马功劳。如今虽然他的实力一身法力不足当年的百分之一二,但这一手‘遁影敛息术’施展出来依然是一点气息不漏。那个被矢盯住的人就是法力在高十倍也不可能发现得了正在不断接近的危险。
  “小妞,胆敢诽谤你家少爷!看我不打你屁股……”
  钱扬大叫一声化作一道流光冲到沛玲和那个使‘穿心剑术’的少女之间,使一个最普通的‘野马分鬃’把两人分开。钱扬说到做到,说要打那少女的屁股就决不抓她的胸部。只听地‘啪啪’两声少女和沛玲两人那挺翘圆润的小俏臀就各自被一只咸猪手给袭击了。面对面色羞红的沛玲那凶狠的眼神钱扬故作轻松的吹起了口哨,丝毫没有为自己没管住自己的手而不好意思的意思。少爷给你做苦力总要收点工钱不是,钱扬如是想到。至于那使‘穿心剑术’的少女那不可思议的眼神,钱扬则是直接无视。
  会不会因为自己的行为而对敌人造成什么不可磨灭的心理创伤这样充满人性的反思是不会出现在钱扬的脑海了。对于敌人就要狠狠的打压,最好能把敌人折磨的精神崩溃。让他失去继续生存下去的勇气,从而选择放弃继续做人的权益。就像当年汉高祖刘邦把西楚霸王项羽逼死在乌江那样。只有这样的战争才是一场完美的,应当被载入史册的,充满了艺术性的战争。(虽然对汉高祖那斯的人品不敢恭维,但钱扬对他逼死西楚霸王项羽时玩得那一手却是十分的欣赏的。)
  使‘穿心剑术’的少女气得混身颤抖,手中指着钱扬的剑差点握不住。在很小的时候就加入了残红阁的少女,从小就被师门长辈告知,男人是这个世上最最肮脏、龌龊的东西。在这么多年的潜移默化之中少女已经把男人当成比排泄物还要肮脏、恶心的存在。自己居然被男人给碰了,这让少女无论然后接受。
  “你居然……居然敢……我……燕新筠今天不杀了你誓不为人!”
  伴随着一声刺破人耳膜的,高分贝的尖叫,一道散发着阵阵寒意的剑光带着‘哧哧’的破空声斩向钱扬。这一剑饱含着燕从筠所有的愤怒,那一股凛然的杀意令人心颤。见此情景钱扬却完全不为所动,随手将沛玲手中一看就是千金难求的宝剑拿到手中。嘴角钩起一丝,恶作剧般的诡异微笑,身随剑动,‘穿心剑术’中的‘心灰意懒’一式使出直刺燕新筠的心房。
  ‘穿心剑术’是一种蕴涵着怨气的剑法,世上可能只有怨男怨女才会学的剑法。‘穿心剑术’永远都不是男女们喜欢的剑法,练这剑法必定是伤心之人。‘穿心剑术’的穿心七式最为狠毒,没有恋人或没有被恋人遗弃的人,学这种剑法,必会感到胸口闷闷作痛,心中隐藏怨气。‘穿心剑术’中的毒辣七式,使出来的时候,是会令人伤感的,是会令人精神痛楚的。剑招中挥出的每一式,都会散发浓浓的怒狠之气,但是,这正是‘穿心剑术’的中的精髓。剑法已成,这时候会想起昔日的恋人,怀念曾经和恋人度过的美好时光。伤过的心,已经没有曾经那倾心的爱意了;反之亦是怨怨的恨愁。‘穿心剑术’穿心七式刺出的每一招都会给人心灵上留下丝丝的哀痛。‘穿心剑术’或许代表着忧怨的爱情吧。
  虽然在钱扬内心深出同样有着难以割舍的伤心往事,他勉强算是一个伤心之人。但这家伙从来没有谈过恋爱,那什么‘忧怨的爱情’的有何从谈起。而且感情受挫后就怨着怨那的不是钱扬的风格。钱扬跟‘穿心剑术’无缘,他注定无法练成这套剑法的。因此钱扬使刺出的‘心灰意懒’虽然因为在他深厚内力之下变得威力不凡。但在燕从筠这个钻研‘穿心剑术’多年的人看来,完全是似是而非,不伦不类,糟糕到了极点。
  “燕新筠……燕……新筠……新筠,莫非她是从筠嫂子那个失踪了八年的妹妹。”听到少女自报姓名叫燕新筠,沛玲猛得忆起一个人。就是他哥哥潘施修的正房,她的嫂子燕从筠。当年从筠嫂子嫁到他们潘家后三年没有得子,为了潘家的香火他哥哥听从父亲和母亲的命令又取了一房。从筠嫂子心中有怨居然在哥哥迎新媳妇进门的当天,跑去尼姑庵剃度出家去了。这事在当时让他们潘家和燕家闹得很不愉快。燕新筠就是在随着燕家父母来梁溪的路上被神秘人掳走的。现在那神秘人应该就是残红阁的人不会错了。
  这燕新筠说要找哥哥报仇,看来是要为他姐姐燕从筠报仇了。可是从筠嫂子早在当年就被哥哥求回家了。前几年连孩子都有了,现在两人恩爱的很呢。而且从筠嫂子和哥哥的第二房妻子思烟嫂子也相处得很融洽。这样一来她燕新筠就完全没有找哥哥报仇的理由了。既然大家之间只是误会我现在是不是应该让他们住手呢?看着打得热闹得不得了的钱扬、燕新筠两人沛玲陷入了沉思。
  “撕心裂肺!”
  燕新筠对钱扬这个把她们残红阁的无上剑术糟蹋的一塌糊涂的家伙可谓是恨到了极点。她恨不得从他身上咬下一口肉来,以解她心头之恨。可是钱扬的武功高出他太多,即使钱扬的‘穿心剑术’在燕从筠的眼中充满了破绽。燕新筠也无力抓住那些破绽,从而给钱扬以致命一击。而且她深切的感受到钱扬是在戏弄于她。以这个小贼的武功完全可以在反手之间把我制伏。可怕却迟迟不怎么做……怒气攻心的燕新筠在捕捉到钱扬一个破绽的瞬间心神失守。那一刹那她拼尽全力,以飞剑术将手中以的霜潭剑射了出去。
  霜潭剑化作一道暗红色剑光,带着如同哀号怨泣一般扰人心神的呼啸和刺骨的寒气袭向钱扬。见此情景钱扬脸色不禁一变,从原先的玩闹之色变得稍显认真起来。他的剑势在刹那间一变,变得狂暴、霸气,手中长剑带着沉闷的破空声狠狠的砸在暗红色的剑光之上。一声如同猛虎咆哮的巨响过后,钱扬手中的长剑寸寸碎裂,而霜潭剑则像失去了所有的灵性一般掉落在地。
  钱扬刚才居然以剑代锤,使出了霸道十足‘虎魔锻骨锤’。钱扬手中的宝剑虽然价比千金但承受不了‘虎魔锻骨锤’那股霸道的力量,一剑之后成了废品。而燕新筠的霜潭剑乃是经过残红阁中一眼万年寒潭之水淬炼过的要比沛玲那把普通的剑的质量要好得多。
  “好霸道的武功,不过想和本大人叫板还差得远呢?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