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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016 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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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016 回

  我以为傅战鑫让我们去他那里,是要给曾卫难看,结果却并不是。他一进门就问曾卫:
  “你想RI她蛮?”
  曾卫一惊,站在门口瓜起不动,傅战鑫扯了他一把,说:“进来噻,堵到门咋子!”然后就把门关了,又说:“你想RI我就帮你给她说一声。”
  “槌子哦!”曾卫说,然后在椅子上坐下来,并立刻翘起了二郎腿。
  “我说真的。”傅战鑫的表情虽然依旧是半笑半不笑的,但好像确实不是在开玩笑。
  “妈PI,你说了她就得干蛮!”曾卫开始动心了,我却在一旁暗暗的有点想笑。
  “你不相信我哦!”傅战鑫说:“你就说你是不是想嘛!”
  “那……”曾卫吸溜了一下口水,说:“那你说哇。”
  “那你说个地方嘛,我喊她去找你。”傅战鑫也坐下来,顺便从床头的书桌抽屉里拿出一包烟来,扯了一根出来递给我,我不要,他又递给曾卫,曾卫想了一下,接了。
  “那就喊她到后山坡来找我嘛。”曾卫看着手上的烟说。
  “可以,”傅战鑫划了根火柴,自己把烟点了,又将火递给曾卫,说:“好久?”
  “明天晚上。”曾卫胆子一下大起来,说话声音也大了,“我下了晚自习去等她。”然后也划燃火柴点了烟,结果刚吸了一口就被呛到了,不停的开始咳嗽。
  “你批虾子抽不来嗦!”傅战鑫笑道。
  “抽得来……没注意……”曾卫痛苦的回答道。
  我和曾卫那天没在傅战鑫那里耍多久就走了,曾卫出来让我陪他去勘察地形,我想了想,就陪他去了。
  后山坡相对学校其他地方要荒凉得多,不是说它的植被,而是那块地方离有人烟的地方的距离比较远,离得最近的一个建筑,就是最建议的教室宿舍,都有大概两百米远,所以,曾卫选择这个地方也是有考虑的,因为我们都听傅战鑫说过,女的在干那个事情的时候要叫,他怕在其他地方和乔娟干,乔娟一下叫起来,就很容易被发现。
  但那个地方有个最大的缺点,就是在后山坡的阴面,有两座坟,据说是以前学校的老师的坟墓,山坡上的植被又很茂密,到了晚上,江风一吹,阴煞煞的,胆子小的人,一般不敢一个人去那个地方。所以,当我和曾卫走到快接近后山坡的时候,我感觉心里头渐渐开始发紧。
  “你妈PI走快点嘛。”曾卫见我放慢了脚步,便开始催了,看来爱情是可以壮胆的。我不想让他看出我害怕,只得硬着头皮跟他往里面闯。
  后山坡在足球场的外侧,靠江,这个我都说了好几盘了。从足球场到后山坡有两条路,两条路都是在足球场的西北角上,不同的是,一条比较平坦,属于正式的路,一条是从球场边的陡坡上直接下去,经过一个谷底再通到后山坡的,那条路白天走都要很小心,下雨就根本不敢去。
  我们走的是那条正式道路,因为虽然那天有月亮,但我们还是不想去冒险,因为从那条陡坡上的路滑下去后,直接面对的就是那两座后山坡的坟。
  我们顺着路,走到后山坡的坡底,然后在月光的映射下,我们开始沿着弯弯曲曲的小路往坡顶走,那坡实际不得好高,但因为路是在坡上弯来拐去的,又是晚上,所以显得上去的时间特别长,另一个原因也许是害怕。
  曾卫和我自从踏进后山坡的范围以后,就一直没有说话,闷声闷气的把后山坡爬了一半,就在一个路拐拐上,我们都听到了一个怪异的声音,然后我们两个都停了下来,惊恐的看着对方,因为我们听到的那个声音,完全如同传说中鬼的声音。
  我警惕的看了一下四周,虽然看得不是很真切,但是还是能马马虎虎的分辨出来哪样是哪样,只是因为月光不是很亮堂,留下很多黑影,让人看了有点心悸。正在我们四下大量的时候,那个声音又传来了,而且这次还是连续的传来,我们立刻分辨出了方向,并且听出了那不是鬼。
  我们两个轻手轻脚的循着那“怪声”摸过去,在路旁一蓬灌木后面找到了那个声音的来源,那是一对快活的鸳鸯,正在月光下的草丛里,干着据说仅仅只有人类才会以此为享乐的事情,我们的到来并没有被那两个正在快活着的人发现,于是我们透过灌木的空隙,看见了那对男女白晃晃的下半shen,也听见了曾经听傅战鑫说过的那种女人的叫声。
  我们屏住呼吸,看着并听着这香艳而刺激的画面及声音,浑身在初秋夜晚野地灌木下的泥地里燥热着,还不敢喘大气,等到两人结束“战斗”的时候,我们摸摸索索的、如贼一般的爬下了后山坡,鬼鬼祟祟的跑回了寝室。
  我们发现,原来做那个事情,男的也要叫,狗RI的傅战鑫麻老子们,难得说他虾子有没有RI过乔娟。
  那天晚上曾卫虽然没有如愿以偿的到达坡顶,但他却找到了第二天和乔娟“干事”的地方,他很兴奋,所以他几乎一晚上都没咋个睡着,其实我也有点睡不着,睡得着才叫怪事。
  第二天,我本来想问一下曾卫昨天晚上的感受,但是却没容我找到一点时间,因为曹楠突然发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