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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封印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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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封印的能力

  
  
  “结束吧,一切都结束吧,只要刺进去就再也不痛了……”
  眼尾滴下一滴眼泪,就在她认为一切都将终结的时候,手段却忽然被用力握住,已经刺入胸口的苦无顿时再也无法进入半分,然后它就被夺走扔得远远的。
  听着那声金铁落地的残暴声音,情一下子睁开眼睛赌气的质问道:“为什么禁止我?你们要让我和我父亲一样受你们宗家的把持吗?”
  “我说了,我们不会把持你,你被下了那个咒印之后除了白眼的能力削弱之外什么都不会转变,白眼的血继限界本来就是我们日向一族赋予你的,你也应当适当做一点就义。”
  “从此以后我的生逝世就在你们的一念之间,这也叫做一点就义吗?假如是你,你愿意将自己的命运把握在别人的手里吗?不要说不会把持我这种口头承诺,完整无任何束缚力量的诺言我根本就不信任,与其让别人来掌控我的命运,我甘心在那之前由我自己来结束这种毫无疑义的生命,我绝对不要遭遇那种被咒骂的令人仇恨的命运!”
  “你真的和你的父亲一样倔强,当初他也是千方百计的想要逃离这种命运,可是没有用,这是日向一族所有分家之人必须承担的宿命。情公主,你就算要逝世,在那之前也必须先烙上我们日向一族的咒印,只有那样白眼的机密才不会泄漏出去,抱歉了,我现在必需要动手了。”
  日向日足说着已经开端结印,手中登时涌现荧荧的绿光,情的心里一下抽*动起来,拼命摇头说:“不要!绝对不要!你们杀了我吧!我逝世也不要烙上那个永远失去自由的咒印!”
  眼看日向日足的手指就要碰触到自己的额头,情畏惧的往后挪出发体拼命想要回避那种命运,却忽然被另一个日向一族的人从后用力按住肩头再也无法动弹。
  星野智在旁边心急火燎的看着,见到这种危急的情况再也忍不住拼命想要站起来,可是身材只要稍微一使力就会在一阵剧痛之下把持不住的大口吐血,根本就无法站不起来,完整无法禁止。
  泛着幽幽绿光的手指停在情光洁的额头,看着眼前女孩仅存一只右眼所流露出的惊恐悲愤的眼力,日向日足轻叹口吻说:“虽然你应当都已经知道了,但是按照规矩还是要事先告诉你,这个咒印术能够轻易的损坏你的脑神经,同样也可以轻易的杀逝世你。我知道你不怕逝世,但是我要告诉你,这个咒印术最可怕的处所不是逝世亡,而是那种侵蚀脑神经令人感到生不如逝世的剧痛。
  那种苦楚比你此时身材所受到的折磨还要痛上不知多少倍,那是我们给予分家之人令他们绝对不敢反抗的剧痛,在烙下这个咒印术时我会让你感受这种疼痛,虽然以你此时的身材状态非常不合适施术,只是现在这种情况也没有措施拖延了,我们会尽量用查克拉护住你的心脉,请务必忍耐!”
  他说着已经将泛着绿芒的手按在到情的额头上,被触摸到的光洁皮肤仿佛被烫到一般顿时升腾出一道若有若无的淡色雾气,随即一个深绿色的“卍”印痕逐渐浮现在她的额头上……
  真的好痛,当咒印术施展在她额头的瞬间,刀割般、撕裂般的疼痛就如同潮水般铺天盖地的袭来,当真胜过之前所受过的任何一种酷刑。
  可是就是那种令人疼得逝世去活来的苦楚,情却紧咬牙关拼命忍耐着,纵然痛得倒在地上抱着头身材不停的发抖,却连痛哼的声音都不肯出。假如惨叫出声或许能舒缓一些疼痛,她却到最后都没有出一丝声响。
  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保持,只是本能的感到假如在这种时候叫出声来就等于宣告自己永远臣服在这个咒印之下,从此以后永远被束缚在日向一族,永远生存在它的暗影之下。
  她拼命忍耐着那种令人生不如逝世的极度剧痛,渐渐的疼痛终于慢慢从她的脑中消退,最后连意识也在逐渐的离她而去,仿佛什么都被抽离剥空了一般,头脑已经一片空白。
  情认为自己应当晕过去,可是却始终没有昏迷,纵然头脑一片空荡荡的仿佛什么都不存在了,却依旧保持着意识,只是筋疲力尽的躺着,感到自己似乎漂浮在天空中、躺在云端上,除了轻飘飘的感到什么都再也感受不到,视觉、听觉、触觉……五感似乎都已经离她而去……
  眼前白茫茫的一片,她还在迷茫的想着自己毕竟有没有睁着眼睛,耳边却忽然响起似乎从远方传来的声音,轻轻的、柔柔、甜蜜好听布满幸福的女孩声音,似乎有些耳熟,谁的声音,她凝神细听,最后终于听清了,那个耳熟的声音是她自己的声音。
  “我最爱好鼬哥哥了!”
  “我想要和鼬哥哥一直幸福的生活在木叶!”
  “我要永远永远和鼬哥哥在一起!”
  “我永远永远都不要和鼬哥哥离开!”
  “……”
  布满幸福的欢愉声音在情的耳边一遍一遍的说着,她感到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脑海中逐渐凝聚,然后无数碎片飞到她所在的那片空茫世界,在她面前拼凑出无数副完整连贯的画面……
  ……月夜下相拥而眠的沉静画面……
  ……星炎祭上一同观赏漫天焰火的残暴画面……
  ……纷飞的樱花中一起奔跑在林荫道上的华丽画面……
  ……温柔清风中淡淡亲吻的温馨画面……
  空茫的世界忽然布满了五彩缤纷的色彩,一种暖暖的幸福感到不停的在情底本空冷的心坎世界回荡,失去的记忆一点一滴的流淌回她的心底……
  当最后一片记忆的碎片回归之时,被咒印术的苦楚折磨得似乎失去意识的女孩终于缓缓的睁开了眼睛,苍白的脸上布满了哀伤,黑玉般莹润的眼眸失神的寻找着,口中出轻轻的低喃的召唤声……
  “……鼬哥哥……”
  “……鼬哥哥……”
  “……鼬哥哥……”
  一遍一遍泣血般的召唤声让人听了不忍,看着情此时有些神智不清的样子,日向日足伸手抱起她说:“你伤得很重,我马上带你去医院,好好活下去,不要再想着去寻逝世,我既然说了会给你自由就绝对不会反悔,就算别人想要通过咒印术来把持你,我也绝对会禁止他们那么做的。你一直苏醒下去太苦楚了,还是睡着轻松一些。”
  他说着伸手拂到情身上的睡穴上,虽然头脑昏昏沉沉即将睡过去,情却仍小声呢喃着,“……鼬哥哥……对不起……原谅我……”
  她低喃的说着,声音越来越轻,最后终于失去意识沉沉的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仿佛处于轻柔无比的水中,我在黑暗中不停的沉浮着,明明受了那么重的伤,我的身材却丝毫感到不到任何苦楚,虽然如此我却一点也不感到高兴,似乎自己被关在这片虚无黑暗的处所了,虽然已经稍微有了含混的意识却始终无法令自己睁开眼睛,无论如何都无法摆脱眼前这片无边无际的黑暗。
  我不知道自己在黑暗中度过了多长时间,只知道耳边涌现过好多熟悉的声音,火影爷爷叹息的声音;爸爸、妈妈哀叹的声音;佐助和鸣人小声争吵的声音;光月哭泣、真一安慰她的声音,还是星野老师揍人星野智惨叫的声音,然后主治医生说医院要保持安静的声音,隔了很久还有兜的声音涌现。
  尽管只能大致分辨声音,具体的内容都听不清,但是我还是很爱好听到外界传来的声音,因为此时除了听觉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惋惜大部分时间四周都安静得连一丝声音都没有,让我连这唯一的乐趣都失去了,
  我一直在凝神听着,专心等候着鼬哥哥的声音,可是等了好久都听不到鼬哥哥的声音,他的声音始终没有涌现,他该不会是生了我的气吧?我很畏惧,却什么都做不了,唯一能够做的只有在黑暗中耐心的等候……
  后来渐渐的我能够稍微听清了外界声音时才知道鼬哥哥出任务去了,就在我被捉住的前一天离开村庄的,似乎是保镖任务需要三个月时间,是他自己提出来的吗?还是村里交给他的任务?
  我不知道,也不去探究,我只想尽快的见到他。当我想起所有的事情以后就再也无法去怨恨他了,那么多年的情绪怎么能够轻易舍弃?我是真的爱好鼬哥哥啊!
  天天沉静在无边的黑暗之中,当身边没有声音时我都会忍不住回想曾经和鼬哥哥一起的往事,每次当我回想起中忍测验时他握着我的肩膀声音发抖着请我想起他时,我都会异常的怨恨我自己,我怎么可以对他说出那么残暴的话呢,真的是太差劲了,无论如何我都想要向他道歉,亲口对他说声“对不起”。
  我一直在黑暗中等候着已经不知道等了多久,终于有一天耳边响起了鼬哥哥温柔的声音,他在我身边低声召唤着我的名字,一遍又一遍,仿佛千言万语都化为这一个字。
  低喃召唤我的声音一直持续着,一种强烈的想要摆脱黑暗的愿望充满着我的全身,不知哪来的力量,最后我终于缓缓的睁开了沉重的眼皮,刺眼的光线映入我的眼帘,黑暗的世界终于离我远去,当眼睛终于适应屋里的光线时我看到了鼬哥哥有些憔悴的脸孔。
  他看到我睁开眼睛,脸上登时露出惊喜的表情,抓着我的手欣喜异常的说:“情!你终于醒过来了,你昏迷了好几个月,我真的好担心——”
  说到这他的脸上忽然露出失落的神情,声音再没有之前的欢乐,神情哀伤的低声说:“我知道你现在不想见到我,我马上出去不再涌现在你的面前……”
  他说着就要转身离开,我着急的一下子拉住他的手,努力开口召唤他的名字,“……鼬哥哥……”
  听到我的声音,他的身材顿时一震,一下子转身用力握住我的双肩,眼中带着喜悦的脸色声音激动的说:“情,你叫我什么?你都想起来了吗?”
  “想起来了!都想起来了!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竟然对你说了那么残暴的话,我真的是太差劲了,原谅我,我真的好怕鼬哥哥讨厌我。”
  我哭着说着紧紧抓着他的手,生怕他不肯原谅我。
  鼬哥哥听了我的话一下子将我搂入怀里急切的说道:“原谅!我当然原谅你!应当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明明说过会一直在你的身边好好掩护你的,可是最后却还是……”
  看着他沉痛的眼神,我用带着眼泪的笑容努力摇头说:“鼬哥哥不要自责,是我自己不好才弄成现在这个样子,只要鼬哥哥肯原谅我我就很开心了,真的很开心,就算逝世也可以安心了。”
  肩膀上的握力忽然加大,他的声音布满畏惧的叫道:“不要这样说!我不许你逝世!没事了,必定没事的!你身材的伤必定可以治好的,木叶假如不行我就带你去找纲手大人,她必定可以治疗好你的伤的。”
  “假如一直治疗不好呢?我已经再也无法当忍者了吧?不想再给鼬哥哥添麻烦了。”
  “怎么是添麻烦呢?你以后还要成为我的妻子,我会一直照顾你的,永远都不会和你离开的。”
  听着他着急的话语,我终于忍不住哭出来,抽泣的说:“我都这个样子了你还肯要我吗?自己现在真的好丑。”
  他温柔的帮我抹去眼泪说:“才不丑,我的情是世界上最俏丽最俏丽的女孩子,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要你,就算当不成忍者也无没有关系,以后我会努力赚钱养家,不会委屈你的。”
  “傻瓜!”
  我流着眼泪扑入他的怀里,心里涌起一种从未有过的激动,本来坚定的想要离开这个世界的决心也刹时间烟消云散,只想就这样一直和鼬哥哥在一起。
  我们相拥了许久,直到我的肚子非常不合时宜的叫起来时,鼬哥哥才含笑着放开我,温柔的对我说他出去帮我找些吃的东西马上就回来。
  见他出去,我才有些胆怯的把眼力投射在自己此时的身材上,掀开衣服,不由得有些眼晕,底本雪白细腻的肌肤此时布满了密密麻麻、纵横交错的狰狞伤疤,让我仅看一眼就再也看不下去,好丑陋的身材,这种仿佛深可入骨的伤痕真的能够平滑如初吗?
  我最担心的还是自己的右手,试探的运动一下心里顿时一沉,果然已经废掉了,不要说握刀了,以后连吃饭都要改用左手了,不知道这只手毕竟能不能治疗好?
  难过的叹口吻,尝试着运用白眼,觉自己的能力果然已经被封印了,白眼的各项能力都已经弱到了令人想哭泣的地步。
  就算白眼的能力被封印了,至少我还有写轮眼,自我安慰的想着,下意识想开启写轮眼,却惊惧的现不管我怎样努力都无法开启写轮眼,它就似乎从来都没有存在过一般,难道因为这个咒印的关系,连写轮眼都被封印了吗?
  那一瞬间我真的很想悲愤的仰天长啸,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受这种折磨?为什么要连我的写轮眼都夺走了?
  有些无力的躺倒在床上,任凭眼泪沾湿我的脸庞,假如没有恢复记忆伤得再重我都不在乎,就算自己已经没有拯救父母的能力了,纲手也必定有措施,未来纲手回到村庄时父母应当就会醒来了,所以我就算离开这个世界也没什么挂念了,可是现在我真的不想离开这里,不想离开鼬哥哥,我想要一直和他在一起。
  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已经再也无法拯救宇智波一族了吧?
  会受这么多磨难是处分吗?
  冥夜哥哥曾经的吩咐再次涌现在我的脑海里,“不要刻意转变里面的故事走向,不然你或是你身边的人恐怕就会有大麻烦了。”
  是因为这个原因我才会受这么重的伤吗?
  要撒手吗?
  要让未来悲剧的命运沿着既定的轨迹笼罩在宇智波一族的上空吗?
  不甘心啊!真的不甘心,为什么不能转变?我真的不想宇智波一族灭亡啊,不想鼬哥哥成为叛忍,不想佐助成为复仇者,真的不想啊!